李叔说到这,不自觉笑了,“你俩先是打了起来,然后小闻来了,你哭哭啼啼地跑过去先告状。”

“闻逆肯定不会相信我,还说我欺负了温如亦。”纪然摇摇头,能猜到,温如亦可是白月光啊。

“不是这样,你不记得了?”

“啊?太久了,记不清楚。”不是这样?那他俩为什么会打起来。

“闻逆不知怎么就笑起来了,边笑边说你胃口大,一口可以吃两个蛋糕,是不是猪。你见他不安慰,还嘲笑你,就打起来了。”

李叔陷入回忆,笑开了花,“那时候闻逆还没有你高,被你打的呀,破了相。”

怎么敢打的啊,纪然想想就不寒而栗,“闻逆现在高。”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他就是为了打你,有段时间疯狂喝牛奶,练身体,想把个子窜高。以前小时候每年许愿望都是希望快长高,把你打死。”

“……”

“缘分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准,我也没想到最后闻逆和你能够结婚。”

纪然轻轻咳了一声,“李叔,是不是没有我这种充电线啊。”

“你这个手机和闻逆的一个牌子,我们这附近也没有商场。要不我去找他借用一下。”

他们住在郊外别墅区,离市中心有一定的距离。

“不用,不用。”纪然条件反射性地摇头。

“那怎么办,你充电器是坏了?”

纪然说:“也不是,算了。”

“北面臻楼里好像还有好几台新手机,是你们当初结婚回礼剩下的,我去帮你拿过来。”李叔关灯出了储物格。

“什么品牌?”

“最新款菠萝牌手机。”

“算了,不用麻烦,我去洗澡了。”

臻楼距离主宅十分钟的距离,而且他手机是大米最新款,数据线不对。

纪然不敢去二楼,只得在一楼洗,好在浴室备着浴巾。

可是一楼大浴室空间太大,他洗完澡出来连打了几个喷嚏,身体素质这么弱,小时候是怎么打过闻逆?他有点不信李叔刚给他说的这个事。

就自己这弱不禁风,一吵架就红眼睛,干得过人高马大的闻逆。

开玩笑不是吗。

他裹着浴巾在客厅看电视,等李叔把客房收拾好。楼上早就没了动静,也不知是睡了还是在运动,他的充电器就放在床头柜边,今天早上还用着的。

电视也没有意思,主要老惦记着充电器。

李叔收拾完客房,提着醒酒器和高脚杯准备上楼。

纪然眼睛一亮,飞快跑过去:“李叔,让我去送吧。”

“可是……”这孩子心真大,给出轨的丈夫送助兴酒?

“迟早要面对,就当自我锻炼。”

“……”李叔没给,“小纪,这件事是闻逆不对,我会批评他的。实在不行,你们可以不过了,不用委屈自己。”

“我不会离婚,是我做得不够好,他才会找别人。”要离婚也是闻逆主动提出来,他提出来不就任务失败了。

纪然口出惊人,李叔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