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朔云飞渡 四下里 7712 字 2022-08-24

唇舌绞缠的吮咂水声在空旷的深殿中隐约响起,北堂尊越握着北堂戎渡的腰,抵着他的胯骨一点一点地研磨,肉体碾挤的水声不绝于耳,僵持了片刻后,忽然皱了皱眉,全身尽量放松,腰往上抬,当再次下沉一分一厘纳入少年的欲望时,北堂戎渡呻吟着挣了挣,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他连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却被北堂尊越一手按住肚子,用力一坐,使得阳物借着润滑齐根捣入腹内,然后很自然地开始徐徐律动起来……那东西进出之间热辣辣地磨着肠壁,艰涩而痛楚,就好象是能把那里刺穿似的,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尽管除了疼痛以外并无快感,但为了给对方一个好印象,使日后欢好可期,因此北堂尊越还是将少年温柔搂着,和风细雨地温存,时而轻柔,时而缠绵,给予儿子更多的快乐。

北堂戎渡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拱起胸膛,极度的快感下,直欲蜷缩并拢双腿,酸楚的腹部肌肉让他又是舒服又是发涨,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将胸脯整个儿送到了父亲面前,北堂尊越自然不会客气,含住那上面的殷红乳尖啃咬,汗水晕过半敛的剑眉,一次次沉腰让那欲望齐根而入,北堂戎渡双手紧紧缠住父亲的脖颈,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来,一股被烫伤般的快感汹涌不息地充斥全身,一而再,再而三地腐蚀着他的意志,只催促道:“快一点儿……爹……快些……”北堂尊越眉间凝着汗水,折腰虚沉,速度渐渐加快,一次次将深埋在后庭中的茎体连根抽出,再用力纳入,体内由痛到酸,胀得难受,大腿内侧已经沾上了血丝,殷红的颜色从撑开的交合处溢出,一滴滴溅落在北堂戎渡的胯部,然后又流向少年奶白色的大腿内侧,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流血,北堂戎渡焦灼鼓胀难禁,光滑的雪白肌肤已经变得潮红,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父亲厚重炙热的躯体几乎要令他窒息,却只觉得心底最深处麻痒难当,汗水粘腻,一股冲动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直待抱住父亲强壮的身体大肆狠弄一场才是,但北堂尊越汗湿的额头却表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轻松,北堂戎渡心中一软,某种若有若无的柔情促使他搂住了父亲紧实的窄腰,呢喃着道:“二郎……慢些罢……”说着,尽量抬起了上身,去轻舔男人胸膛上的薄汗,北堂尊越乌黑的发丝在背上散开如墨缎,眼睑上流过汗水,哑声道:“戎渡,放松点儿……”北堂戎渡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感觉到自己被死死绞紧,不断地被吞入到烫人的甬道深处,不由得汗水淋漓,肤色鲜润,在男人身下无力地喘息,连声音也渐渐嘶哑起来,唯有拼命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父亲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不至于就这么阳精决溃,颓然泄出来,口中哀求道:“二郎,你别这么……我就快不成了……”

最初的滞涩过后,彼此的交合似乎越来越顺畅,臀间溢出的血助长了膏脂的润滑作用,随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不断起落,色泽鲜艳的内壁也被不断地带出体外,两人的连接处渐渐响起了泥泞声,加上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使得整个深殿内都弥漫着浓重的淫糜气氛……北堂戎渡四肢酥软,情不能已,往常丰富的经历使他可以很自控地品尝着情欲的滋味,但唯独此刻与父亲纵情交欢之际,他却是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多少经验的怀春处子,来等待对方的施与,因此彻底放弃了主动,唯见身抖口吟,仰起脖子呻吟起来,大喘不止,充塞在北堂尊越体内的那话儿已经胀得极大,修长的双腿一会儿蜷起,一会儿放下,发丝黏腻着汗水与对方绞在一起,因极度的快感而近乎哽咽起来,白腻的臀沟内满是汗水,体噤身栗,胡乱摸着父亲强壮的脊背,紧缠着眼前诱使他攀升上情欲顶峰的男人,全然使不上多少劲道,只从红润的嘴唇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爹……爹爹……”

此时北堂尊越下体渐渐麻木,却只管咬牙柔和地振腰,一下一下地让彼此撞击,听着少年一声一声地呻吟哼叫,每一次都深没至根,到顶又研动两下,才会旋身而退,北堂戎渡身上顿时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双腿收拢蜷缩,突然间一手紧紧抓住头顶的软垫,一手死死按住北堂尊越有着绝佳弹性和爆发力的大腿,猛然弓身,清亮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感觉到自己正在涨满,迫不及待地就要爆发出去,因此急促地道:“不行……越……二郎……”北堂尊越见状,知道他即将到达顶点,因此便按紧了那扭动挣扎着的雪白胸脯,腰部越摆越快,势头愈急,挺发用力,一下下地重重让彼此楔合,让那根即将挺不住的东西顶进来再抽出去,北堂戎渡挣扎着喘息起来,腰上酸软得用不上太多力气,而北堂尊越却将他吸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烫,他本能地抱住已经伏低了身子来吻他的北堂尊越,一手揽紧父亲的脖子,气都喘不匀地缩在男人怀里,把脸蛋埋到对方的颈缘处一个劲儿地磨蹭,小腹抽搐,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冲击当中,腰身大力往上撞去,深深刺进火热的甬道,紧接着腹中一热,低低喊叫一声,在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那话儿剧烈膨胀了数下,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死死顶住父亲充满弹性的紧臀,只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激射而出,紧接着便剧烈地喷射起来,把一注滚烫的阳精射了进去,随即身颤体酥,全身彻底松弛下来,方觉里外一空,胸口隐隐憋得有些发疼,闭目喘息不止。

北堂尊越只觉一股滚热的精水强劲浇洒在体内,激得腹中麻烫不止,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抱住北堂戎渡软绵绵的腰肢,凑上去轻啃噬咬着儿子颤动的喉结,掌心温柔摩挲那潮红的脸颊,意似抚慰,北堂戎渡睁开眼,眼睛略有失神之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身体懒腻,绵软地被父亲抱进怀里,北堂尊越笑了笑,不停地吻着少年,双手一遍遍地抚摩着怀中汗湿的修长胴体,他向来都不喜欢在情事后仍然纠缠在一起,但北堂戎渡显然除外。

北堂戎渡轻喃了一声,叼住父亲一缕湿津津的头发咬在嘴里,北堂尊越拍了拍他的脸蛋,将腰抬起,顿时就感觉到后面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出来,臀部中间徐徐淌出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一直蜿蜒到大腿上,并且还在往下流淌,北堂尊越似乎并不在意,只低头吻着北堂戎渡的唇,越吻越温柔,舌尖卷着少年懒洋洋的舌头不住地抚慰,爱怜地反复吮弄,一面探手向后,握住了儿子的脚踝,轻轻揉弄那白嫩的脚心,帮他放松,北堂戎渡自是觉得很舒服,略略睁了眼,与男人唇舌亲昵良久,这才低声笑着道:“如今我才知道,原来这床帏间的滋味,居然会这么好……”北堂尊越见自己这番工夫果然没有白费,一时心情大畅,随手握住少年下面的那根已经软了的东西磨撮抚弄着,手指顺便按揉着旁边两颗软囊,如此把玩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之后,却发现那根玩意儿又渐渐硬实了起来,颤巍巍立起,转脸就见北堂戎渡面色晕红,攀上来用手抓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两下,舔着嘴唇道:“……再来一回好不好?”

北堂尊越叹息般地哼了两声,心想既然对方已经尝到了甜头,扭转了先前的恶劣印象,日后自己总有收回本钱,做个够本的时候,因此翻身将北堂戎渡推躺在榻上,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便直接跨在少年腹间,又弄了一次,之后北堂戎渡喘着粗气瘫在他怀里,歇了一会儿,既而躺在父亲怀中软语缠求,两手撒娇一般揉搓着男人结实丰厚的双臀,明显是食髓知味了,直到又连续做了两三回,这才终于心满意足,抱着北堂尊越的腰身,安稳休息。

二百一十六.下手

一时间父子两人安静相拥,谁也没有说话,北堂戎渡两只手都揽到了北堂尊越的脖子上,暗道上一次的云雨狂蛮滋味,却不及方才万分之一的快活,这人身体美妙异常,若未曾尝过,决然想不到如此刚猛强力的身躯里面竟然柔软脆弱如斯,一时间心中喜乐当然不可言说,也自是不做他想,却忽然小声地笑起来,然后侧过脸去,含着北堂尊越的耳朵轻咬,清楚地感觉到父亲发烫的身体和已经暂时放松下来的肌肉,不由得伸手沿着那腰线慢慢往下滑,摸着父亲修长的躯体,只觉得那皮肤温热得就好象底下的血液正在奔流,因此声音里满是尽情享受过后的无限欢愉之意,神情餍足,心中柔软不去,只调笑道:“我都快让你榨干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北堂戎渡此时愉快的心情,北堂尊越睁开眼,那双近乎于蜂蜜色的凤目当中透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完全没有丝毫的尴尬之态,一只手顺势按在北堂戎渡的胸膛上,悠然道:“……怎么,还想来?”此刻北堂尊越正一手支着脸颊,侧卧的姿势慵懒而放松,宽肩窄腰,身材伟岸,黑发垂散若流水,有几缕不动声色地被汗水蜿蜒着粘在颈子和锁骨处,权鼻狭目,是隐诲的性.感,充斥着云雨过后的情.欲味道,身上亦有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令人为之目眩神迷,只觉得上苍造物,果然也是极为偏心的。北堂戎渡忍不住笑出声,略微用力半支起上身,含笑端详着北堂尊越,面上的笑容如同三月枝头的春花,眼角却有着近似餍足的动人痕迹,双唇格外红润,道:“不来了,都被榨干了还怎么来?有心无力了……”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满是赞叹之意地在父亲结实的肌理上缓缓滑动,心中一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北堂尊越此时的这个模样,这副风情,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唯有自己一人才可以更亲密地更彻底地与他在一起,顿时就觉得满意之极,轻声呢喃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真好看。”

北堂尊越闻言,漫不经心地睨了北堂戎渡一眼,随即嗤笑着揶揄道:“……把口水擦干净了。”北堂戎渡笑嘻嘻地滚进男人怀里,不由得笑道:“谁流口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怎么把我说得好象是个小流氓一样。”嘴里这么说着,再凝目去看时,只见面前的男人凤目修眉,桀骜无双,心中更是欢喜难言,自不可描摹,无限的安定欢喜皆满满充盈于胸口,只凑过去轻轻吻对方鬓间,见父亲的两道剑眉甚长,虽无丝毫温柔缠绵之意,倒也是略显得柔和了几分,一时心中自然生出了千倍万倍的欢悦,且这欢悦之意到了极致,就近乎是满腔的柔情蜜意了,同时更有一丝绮念生出,忍不住心旌荡漾,情难自已,真想与他再亲近些,却忽听一个声音低懒地响起,原来是北堂尊越开口道:“……你还看什么?”北堂戎渡不防他突然这样问,脸上居然顿时一红,就好象是被人当场抓了包一样,讷讷道:“我觉得瞧着你喜欢,恨不得总一直这么看着才好。”这句情话一出,自己也觉得微微惊讶,却不是惊讶自己怎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是奇怪于自己竟会脸红,暗道明明已经是修炼得水泼不进锥刺不透的一张铁打面皮,怎么眼下竟然成了个嫩薄脸儿,活似一个什么都没见过的青头小子?心中这么想,眼睛却又忍不住去看父亲是否在嘲笑自己。

而那厢北堂尊越听后却是一顿,随即眉峰一聚,双目凝注在北堂戎渡身上,似笑非笑道:“……整日都能见着,再好的皮囊不也早看惯了?”他虽是这么说,但因自身位高权重,向来没人会当面谈及他的相貌,他自己也不在乎是美是丑,但如今北堂戎渡这么一说,兼之诚心诚意,且又是心爱之人,因此自是不同的,这般情状之下,北堂尊越面上虽然不露,心中却是十分受用,容色沉寂之余,眼角却有一丝志得意满之态,遂缓慢地拉过北堂戎渡与自己贴在一起,没说话,只是半合起双目侧身卧着,但北堂戎渡却从父亲的动作当中,清楚察觉到对方的疲惫——即便是再如何结实健壮、武功盖世的强者,功夫也照样练不到身上的某些地方,那处隐秘的位置也和普通人一样地脆弱,没有任何的不同,因此方才足有四五次的欢好,哪怕就连风月场所里面身经百战的红相公也是吃不消的,又何况是基本没有什么这方面承受经验的人?想必一定是消耗了北堂尊越大量的精力,给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和伤害。

北堂戎渡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心下就不觉生出了一丝柔情,忽有甜丝丝的滋味慢慢溢出,只觉得不知是喜是慕,只想和父亲搂在一起才好,又见这具修长有力的身体置于榻上,益发显得动人,一时间实是难以自抑,因此好歹又在那坚毅的下巴上亲了一亲,心中欢喜无限,辗转不去,不禁摸索着拿起北堂尊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贴着,只觉得那掌心很热很暖,哪怕是闭上眼只凭感觉去猜,也断然不会猜错人——似这般熟悉的手,也只有父亲他一个人而已,或许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便是这样的温柔与温暖,这样一个在极度强势专横的同时,也会有所包容妥协的男人。

心念一动之下,更觉身旁之人的好处,忍不住把嘴唇也贴上去,在那手心里轻轻一吻,便想伸手抱住北堂尊越,但指尖所及处,只觉得那光腻的肌理上满是汗水,不若先前那样爽滑,遂顿觉有些犹豫,怕抱紧了会牵动对方的伤口,不抱又不甘心,心中一时徘徊不决,最终还是朝着男人的怀中偎依得更紧密了些,那种火热躯体的充实感、呼吸间吹出的温热气息,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令他的心安定平静了下来,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个男人的存在……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北堂戎渡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在意过谁,想要独占过谁,而曾经他也以为世上或许不会存在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一个人,但如今很明显,也许他错了。

心里一面想,一面已捉住北堂尊越的一绺头发来把玩,手指触碰之处,发丝又滑又顺,直令心中也软了,彼时一阵清风徐来,吹得殿中珠帘叮当,纱帏轻卷,散开阵阵荷香,北堂尊越随手揽上少年的腰际,两人身躯贴近,相拥而吻,只觉得美人在侧,腰肢柔软,等到唇分后,再看少年那脸上,亦是笑色嫣然,蓝眸内但见莹莹水光,不知有多少情意,虽只含笑不语,但眼角眷恋之意深深,温柔无限,却是作不得假的。看到这里,北堂尊越心中登时舒坦起来,觉得自己这些年果然没白费劲,总算是一分一厘地将这少年慢慢攥进了手心里,也算是心满意足了……思及至此,凤目中波光暗敛,说不出地丰凛桀骜,却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看在北堂戎渡眼里,竟是难以言说地撩人。

北堂戎渡鼻中闻着父亲身上暧昧的气息,眼内看着那健美的身体,心神一荡,更觉心痒难搔,不禁意乱情迷起来,还想再亲上一亲,抱上一抱,只觉得里外心荡神驰,便是十二分的撩拨,一时间情.欲之盛,居然已是难以自已,方才还软疲的□,却是再次抖抖颤颤地抬起了头……北堂戎渡猛地一觉及此,吃惊之下,不免扪心自问,自己虽说游历花从已久,身边向来不乏俊男美女,但也从来不曾过分贪恋过这等肉.体之欢,收放自如,并不是一个会纵溺欲.望的人,但为何眼下却变得这般奇怪,只一挨着北堂尊越的身子,尝到了其中滋味儿,竟就这么禁不住地迷乱,不好控制?一时心下警醒,暗道自己明明心志坚稳,如今怎么却贪纵经不起诱惑起来,刚刚几次云雨还可说是情有可原,但眼下明明身上还累,却又想着做那档子事,甚至哪怕是元阳受损也不在意,岂非是不正常?思及至此,不觉心慌难当,正想移目不去再看北堂尊越,但此时心底却是朦胧中仿佛听见有一个声音在道:这次,只怕是命中注定,当真万劫不复了……

想到这里,一时间额上竟是细汗微微,心中栗六惶恐,只觉得这欲.望强烈又可怕,那沉迷于欲.海之中的人浑然不像自己,可又真真切切地确实无疑,抵赖不得,面颊登时如火烧一般,直想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打得脑子清醒一些才好,身边北堂尊越见他神情不对,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凤目低垂,眼内却是好象孩子一样地无助,不免奇怪,便轻轻将他抱住,亲了亲那红润的嘴唇,问道:“……怎么了?”北堂戎渡定神一望,看到父亲正看着自己,薄唇上还略带一丝笑意,连声音也如醇酒一般叫人沉迷,顿时就好象被其感染一般,只觉得脑中杂乱,一颗心顿时稍微平静了些许,先前的犹疑也都忽然成了糨糊,伸手抱住了父亲的腰身,那身体温暖而强壮,甚至仿佛将所剩无几的惶恐也都渐渐消去,心中怦然直跳,突然间什么也不怕了,也索性豁出去了,脑中纷繁的念头忽然止于此时,心中为之一清——左右也不过是认命而已,死就死罢,管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