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是信息素还是人?”

窦惊澜仿佛被一个闷棍抽醒,收回了发着抖的胳膊。

于是改善继续。

直到他的信息素水平比旁人都要低,不仅对普通的信息素毫无感觉,其他alpha和oga也都对他的信息素感到排斥、严重了甚至感到刺痛,他们才停下。

这次,窦惊澜总算能在江汜的信息素刺激下保持清醒。

窦惊澜十八岁生日那天,江沚把那瓶溶液给了他。

窦惊澜得到后,第一个问题是怎么来的。

江沚:“前段时间打篮球受伤了,从他手术台纱布上的血液里提取出来的,所以味道很淡,拿来帮你测试刚刚好。”

江沚很少和他聊江汜的近况,今天却是个例外。

窦惊澜竹筒倒豆子一样问:“那他心情怎么样?还好吗?瘦了没?”

江沚挨个回答:“心情一直那个样子,不过总算没有懒散劲儿了,学学习锻炼锻炼。没瘦,还在长个,和你差不多高。这几天马上出院了,很皮实。”

江沚看着他希冀的眼神,笑了一下,显得有些宽慰:“没有别的问题了?”

窦惊澜紧张地抿了抿嘴,说:“……还、还有。”

江沚在那天晚上尽心尽力地回答他的问题,甚至包括……江汜有没有谈朋友。

江沚:“没有,他好像没什么兴趣,我觉得顺其自然吧。”

窦惊澜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绷紧。

其实他还想问江汜有没有再提到他,还想问能不能给他一张江汜的照片,他想问的太多了,贪心地想知道一切,对上江沚清明的视线时,又觉得羞愧。

江沚难得笑了一下,发觉自己有当恶婆婆的潜质:“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