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宽慰眼前的年轻人:“我对感情没有向往,也没有喜欢,所以对你们的态度自然不会太好。就算之后你见到他,和他相处,我也依然是这个态度。”

窦惊澜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什么?能见到他?

江沚:“你该上大学了,不是吗?”

窦惊澜:“可我的信息素不是还没彻底调整好……”

江沚:“贴片就能解决,无非麻烦一些。你总不会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岛上。再者说,你这三年已经和经历了那么多次发情期,现在应该心里有数了?”

窦惊澜慢慢嗯了声。

现在的他相比刚到岛上的他已经有了长足进步,在发情期都能面不改色。

别人是要解决生理需求,他是面不改色地放血,放完血再去吃补血的食物,调整一段时间,又来到下一个发情期。

因为经历太多次,已经成为了经验之谈。

江沚不耽于情爱。

相比之下,她爱自己的工作、事业和生活。

她对爱情没有艳羡,但却在这个后辈身上第一次体会到震撼。

原来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能忠贞至此,丝毫不愿妥协。

刚开始那段时间,她数次在窦惊澜因为发情期受伤得奄奄一息时问他需不需要性伴侣,毕竟发生关系比窦惊澜这种堪称自虐的方式好得多。

可她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那一段时间,窦惊澜不仅答案、连表情都从未变过,除了“不要”,她听不到别的。

到了后来再问,就只会得到一个起身离开的背影,和一句话。

“您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