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摇摇头:“还好。”

江沚相当随意,窦惊澜却相反,显得紧张。

车子驶上国道,江沚直视前方,说:“前面开合柜里有面包,可以嚼着免得犯困。”

她接着闻到窦惊澜的信息素味道。

樱花味。

这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烂漫春天,神情和缓地问:“小朋友,不着急,可以慢慢说,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

窦惊澜直截了当:“江汜在去年冬天就知道自己失忆了,但他忘得很快,因为没影响到生活,为什么?这是他的遗传病吗?”

江沚沉吟:“不是,为什么问这个。”

窦惊澜:“是不能说?”

半夜的市中心依然车水马龙,江沚被堵在车流中,说:“可以说,只是没人问我。这事没什么弯绕,是我给他的一个心理暗示。”

窦惊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回答,蹙眉问:“什么意思?”

江沚:“那我先问你,他去年那次期末考怎么拿的年级第一?”

窦惊澜原本想说补习,后来想想,并不是。

江汜根本没来听过课,他也不爱上学,刨除掉记忆力异常优越这个优点,其实是个懒散的“坏学生”。

窦惊澜很快得出结论:“他记性很好。”

江沚:“是,他记性很好。”

江沚随着车流向前挪动,突然问:“我能抽根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