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自己离开。

江汜擦干眼泪,心跳有点快,突然看到躲了自己好几天的人,难免不知所措。

窦惊澜放下包,说:“曲迎哲拿错试卷忘了给你,我给你送来,放在桌子上。”

江汜茫然地看着他放下东西就要走的样子,咬牙道:“为什么是你来?哲狗拿错了让彪叔带给我就行了,你帮什么倒忙,今天你不上课吗?”

话出口江汜就发现自己的语气实在称不上和善,可已经说出去了,只好生气地瞪他。

窦惊澜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是啊,为什么呢。

只是今天突然见不到你,所以和很多人问过你到底在哪,这下见到才放心。

可他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很快离开。

这样的自己未免太过自作多情,抓住一点点可怜的机会都要看着他,又在他靠近的时候极力推拒。

像在犯贱。

窦惊澜实在待不下去,只能逃跑。

留下江汜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心情全数消失,又因为父母吵架的原因,连着几天没睡好。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窦惊澜一直躲着他,他们唯一能见面的时候……是放学之后彪叔去接人。

先去接曲迎哲,然后是窦惊澜、江汜。

一般江汜窦惊澜还有曲迎哲一起坐在后座,车后座很大,坐下他们三个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