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拦住要切到江汜手的刀,窦惊澜认真严肃地把江汜推出了门,并决定自己做饭时不教他东西了。至少要他时刻看着江汜才能放心。

总之与厨房毫无瓜葛也难以有瓜葛的江汜就这样断送了厨师梦想,最多帮忙打理个菜。

论这个,窦米做得都比他快。

江汜想到这,郁闷地把餐盘放到一边,拉好身上的毯子。

他还是第一次在书房睡,书房三面墙都是书架,中途彪叔把江女士那边的书搬来了一部分,把这里填满。

所以能睡的地方只有角落的小榻榻米。

夜里,江汜第三次从榻榻米上摔下来,彻底醒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睡相差。

尝试闭了几轮眼睛,依然没睡着,他坐回书桌旁,打开一盏灯,看了眼手表。

凌晨三点四十七。

资料他最近看不太下去,想到那个奇怪的实验,就觉得哽着什么似的。

还是先去趟厕所。

江汜打开门,没想到门边一个身影歪了歪,立刻吓得一个激灵。

他险些话都不会说了:“你怎么、你怎么坐在这儿,怎么没回去睡觉啊……”

窦惊澜看他出来,第一个反应是抓住了他的裤脚,眼神还是困顿的。

江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这,但睡衣都穿着白天的没换,着急忙慌地要去抱他起身:“怎么能在这睡,你快起来……”

被窦惊澜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两条胳膊锁住他肩背,像怕人跑了似的,勒得江汜不受控地扑在他怀里。

江汜怕磕到坐着的他,双手撑着墙说:“别勒我,起来!去床上睡啊。”

窦惊澜不听,像是又睡回去,眉头拧得死紧:“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