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你叔每天都找你们要钱?”

窦惊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江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店长和我说的。”

窦惊澜:“怪不得。”

那条街的人都知道他,所以窦惊澜一点也不奇怪。

窦惊澜接着说:“嗯,每天都要,看他喝了多少,喝得多就要的多……”

江汜皱皱眉:“他酗酒?”

窦惊澜:“嗯。”

江汜厌恶地蹙起眉:“这种天气也要去?”

窦惊澜古怪地笑了一下:“风雨无阻。”

江汜不知道怎么安慰,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护士问的时候他不愿意说了。

这个烂人,不说最好,说出来就是恶心人。

江汜思索了一下,把手放在窦惊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握得死紧的拳头上。

窦惊澜骤然扭头看他。

江汜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吗?”

窦惊澜半天才摇了一下头,说:“你手好暖和。”

江汜嘿嘿一笑:“那肯定的,我穿的厚。”

刚才窦惊澜醒,他就把自己的外套穿上了,现在吃过饭更热。

“不过你手挺凉的,怎么不多穿一点,我给你暖暖吧。”

窦惊澜顿了顿,在融洽的氛围里还是选择说了真话:“没有钱买,冬天的衣服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