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因为睡了很久的缘故一点儿也不困,傍晚时候他拆了吊着脚的支架,那里已经结了一层黑色的痂。

顺带认识了一层楼换班的护士,从他们那儿讨到一根香蕉和一小罐黄桃罐头,

窦惊澜想要阻止他,却扑了个空,人到现场时,只剩下了香蕉皮。

只吃了香蕉还好。

至于黄桃罐头……

江汜只能说没来得及。

江汜誓死捍卫自己“自力更生”来的好吃的,不从:“不给你。你让我自己拿着,好了再吃,我发誓,真的。”

窦惊澜冷酷地拒绝了:“不可能,罐头糖分太高了,你不能摄入过多糖分,每餐的营养量我都算过,按我的食谱正常吃饭就够。”

江汜据理力争:“我不信有人只想着吃够营养不想吃好吃点的!我的舌头被食堂蹂躏得体无完肤!窦惊澜,你怎么能如此冷酷无情!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窦惊澜面无表情:“刚才是你吃的第二顿食堂饭。”

他的重音放在第二顿食堂饭上。

一字一顿。

江汜:“可我的舌头已经深深刻下它的味道,再也忘不掉了,只要一想起来就反胃那种!”

窦惊澜听到这话,惊诧地挑了下眉:“真的?”

江汜以为他要松口,猛点头。

“把我信息素的味道也刻在舌尖上了是吗?”

江汜警觉。

那必须不能,这要是刻上去了不就是说不想再尝了吗。

于是他立刻说:“那必须不能!”

窦惊澜走近了两步:“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