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留在这里的只有苹果。下午我去趟超市。”

江汜:“你上课怎么办?”

窦惊澜:“发情期前一周本来就有假,而且我们的信息素检测还没做。”

江汜:“怎么一直有假,四舍五入我觉得我这月没上过几节课……啊,信息素检测着急吗?出院再做行不行?”

“不着急,”窦惊澜说,“办了一周的住院手续,后天拆完线就出院,然后我们过去。”

江汜摸了摸自己脑袋:“走个形式,出来之后结果没到百分之八十往上我就要闹了。不知道到发情期的时候我这脑袋能不能好,就一个星期能结疤吗。”

窦惊澜:“趴着就行。”

江汜没懂:“趴着?什么趴……”

还没说完就懂了。

江汜震惊道:“你是我认识的豆包吗?被哪个老色批附身了?”

窦惊澜笑起来:“这办法很可行,不是吗。”

江汜用自己好着的那条腿给了他一脚,没有头发的遮挡,他通红的耳垂明显得很:“求你了,闭嘴吧,我脸皮薄。”

江汜不好意思的时候话就会变少,病房里笑闹的空气沉淀下来,窦惊澜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放下水果,握住他的手:“还好你没事。”

江汜:“被你带回来的呀。”

江汜捏捏他手指:“我的幸运星嘛,是不是?”

窦惊澜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双眼,最后那点纠缠的愧疚都被江汜仔细抚平。

眼前的人精神很好,微弯着眼睛含笑看自己的样子,是最有说服力的答案。

他在告诉自己不要颠倒因果。

是因为你,所以我幸运地没事了,而且好好地醒来。

而不是因为你没来得及,所以我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