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这时也在外面,似乎在路灯下,暖黄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显得他棱角分明,形容俊秀。

这人看了看他,笑了一下:“从我说别关之后就断掉了,我什么也没听到。”

江汜挠挠头:“忘了摘掉一只它自动断了。你在哪呢?”

窦惊澜把手机镜头向上举,江汜看到刺目的灯光,接着一晃,是他们宿舍楼前。

拿手机的人手很稳,说:“我们宿舍门口。”

他说我们。

江汜坐在出租车里,抬手按下了车窗。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热。

江汜:“川子呢,没和你在一起?”

窦惊澜把镜头挪回来,改回那个俯视的视角,点头:“他去买水了,还要一会儿才回来,拿哲……曲迎哲的生椰拿铁。”

江汜笑起来。

豆包也被他带的下意识想说哲狗。

窦惊澜沉吟一下:“你要是想见他,那得等等。”

“不是。”江汜连忙道,“不是不是,我就问一下他,那是礼貌好不好。”

窦惊澜露出一个小小的笑。

在这样头顶大曝的灯光下,他右边嘴角那个小小的梨涡才明显了些。

他们都知道这是个玩笑。

江汜不自觉地也露出一个笑容,同时被窦惊澜笑得连忙握了一下冰的生椰拿铁。

他被冰得清醒了点,才用余光瞥向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