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被这种亲近取悦,后背像靠在一个巨大的暖宝宝上,温热又柔软,不自觉地往后靠了一些,被窦惊澜察觉到,往前抱得更紧了。

他的声音因为头盔的原因显得很闷:“冷?”

江汜没回话,又往后靠了靠。

等到返回酒店停车场,他们从车上下来,江汜手指都被吹得通红。他摘掉头盔,手就扣在头盔上。

因为指节白,更衬得指尖粉红粉红。

服务生准时抵达地下停车场,把车收回去,检查有没有磕碰。他们站在那里等,江汜被冻得不行,想和窦惊澜挨挨蹭蹭的念头被无限放大。

服务生就在他们身边,江汜站在窦惊澜身边,错开他一个肩膀的距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但窦惊澜正在看服务生检查车,一时没有察觉到江汜伸手过来的意图。江汜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伸到半路的手缓缓收回。

窦惊澜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蹙眉:“手都这么凉了。”

江汜被他手的温度惊得一烫,因为自己的手冷,更衬得窦惊澜的手烫得要命。

窦惊澜转身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两只手覆住他手心和手背,不断揉搓他的指尖,问:“我是个摆设?”

他说话的热气就喷在江汜冰冷的指尖上,让他一点点回暖。

江汜想说你不是,可地下停车场的顶灯从两人头顶照下来,窦惊澜低着眉专注地帮他暖手,问“怎么不说话”的样子,让他什么都反驳不出来。

江汜缓缓露出一个笑:“被说中了,我心虚呢。”

窦惊澜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