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道歉:“不好意思,您先走。”

江汜从他怀里扭头:“对不起啊叔。”

“小事儿,你们玩儿,”大叔边说边把正在视频的手机举起来,朝另一头的老婆一点儿不掩饰地说,“宝儿,刚碰见个小伙,护着他对象的姿势和我当年搂你一模一样的,还是年轻能造啊。”

他老婆的大嗓门儿隔着好几步都能听见:“哟,那肯定也是个妻管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大叔不乐意了,咂咂嘴就要开始辩:“瞅你这话说的,那叫什么妻管严,那叫爱老婆。”

他老婆对他话多的特点十分了解:“你要是爱老婆就别在外边儿浪了,赶紧给我滚回来,小宝作业还没做呢,哭着要他爹回来,不然不写,快给我头都哭懵了。”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回去了,今天这不是在这边儿考察一天吗,可累死我了,哎,对了,家里的按摩椅修好了吗?”

他步子大,走得快,说两句就听不见了。

江汜被窦惊澜轻轻拢在身前,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问:“听见了吗?”

江汜明知故问,怕他又拿大叔聊天时候对老婆的称呼让他害臊:“听见什么了?没听见,发呆呢。”

窦惊澜看逗不到人,重新握住他的手,笑了一下说:“别再撞到人。”

江汜死气白咧地赖他:“你牵着我呗。”

窦惊澜就把他的手握紧了一点:“嗯。”

他们骑上摩托回酒店。

江汜被冻得不轻,晚上的山风又冷又割,被窦惊澜圈住腰紧靠了过来。

他们下山时和上山时的关系完全不同,所以他会直白地贴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