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神态自然,他找不到丝毫端倪。

所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吧?

江汜头痛地放下牛奶,停止思考,咸鱼瘫进椅子里。

思考不太适合他,江汜是灵感型的,做事习惯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如等窦惊澜回来直接问问。

豆包应该不会骗他。

正午的阳光很灿烂,晒着他的短发,让江汜觉得温暖。

他困倦地眯着眼,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觉。

门口有人打开了门,有车轮在地毯上滚动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闷闷的。江汜没睁开眼,他懒得。阳光正好,适合睡觉。

那人没有叫醒他的意思,把餐车停下站在了他面前,存在感很强,让江汜眼皮抖了抖。

他本想睁眼。

直到窦惊澜的手落在他脸颊,摸了他一下,动作暧昧,把他睁眼的意图摸得烟消云散。

那绝对不是朋友间的触摸方式。

对方目的性很强地从他耳根往下,浅浅地在他腺体边摩挲。他知道敏感的腺体被触碰,江汜恐怕会立刻醒来,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腺体周围的皮肤。

但那其实也同样敏感。

奶白的皮肤在他指腹下散发着温热的温度,躺在椅子里浅寐的alpha睫毛都被染上浅淡的金色,蓬松又有点乱的头发像什么金色的,可口,让人想触碰。

而这人睡得很沉,姿态任人摆布。

窦惊澜眸色有些深。

他昨晚只在很短的时间里知道江汜喜欢自己的事实,还没完全消化,现在看到江汜这么放松的姿态,才察觉自己惊人的占有欲和想触碰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