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嗤笑:“真胆小。”

郑悔蓦地抬头,满是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江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和他对视:“怎么,我哪句说错了?你喜欢豆包,不敢和他告白,先想着扳倒情敌去了,关键我还不是,有这美国时间不去告白试试,和我搅花花肠子,累不累啊。”

郑悔把他脚踝略干掉的血块一并擦掉,开始拿着镊子沾小片的血点。

江汜看他包扎得差不多,劈手去抓他的手腕,抓小鸡似的把郑悔硬生生从椅子里拽出来,郑悔握着镊子就差扎进江汜胸口,眼里第一次有了慌乱,怒道:“你干什么?!”

“说话啊,”江汜盯着他,眼神冰凉又无谓,“躲什么,低着头就能缩回你的鸵鸟洞了吗?想一个学期,就只在期末考绊我一脚吗?我考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觉得我作弊,形象会在豆包那大打折扣,你就能有机会?你在搞笑呢?”

郑悔愤怒地像要夺回自己胳膊的掌控权,可alpha和oga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了,他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把手抽出来,尖利地反驳:“你不怕窦惊澜知道你这样吗?!放开我!”

“我哪样,抓一个诬陷我作弊的oga吗?照你的逻辑,我也可以说你在勾引我,被我发现了,要把你教训一顿呢。”

江汜笑了笑松开手,郑悔把镊子碰地砸进盘子里,飞快贴完医用胶带,躲瘟神一样把东西带走,匆匆推门就要走。

他在门前停住,低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汜头抵着墙瞥过来,叹气闭眼:“那你倒是说啊,我哪样。”

郑悔闭了闭眼:“这么……咄咄逼人。”

江汜拿起手机:“你都怼我脸上了,我还要给你跳个舞耍个宝才算完吗。”

他点开开心消消乐,眼里却没有要玩游戏的意思:“哦,对了,真心建议你,喜欢就去说吧,别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硌应。”

“你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