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这才清醒,哦,他在上窦惊澜的课……不对,他在陪窦惊澜上课。

教授下了讲台正和窦惊澜聊一个心血管病的症状。

江汜从书里抬头,自然而然把盖住自己脑袋的课本顶了起来,他旁边的人动作很快,拿住那本书将它抽走了。

江汜盯着压乱的头发和看过来的教授对视,眼神还是懵的。

老教授看到江汜,像看见一个顽皮的孩子,笑着问:“你就是江汜?”

江汜愣愣地撑起身体,想伸懒腰,碍着教授就在面前,还是没有放肆,撑起身体坐直:“嗯,老师您好。”

老教授笑得很慈祥,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江汜给噎死:“挺有礼貌,长这么俊,怪不得窦惊澜最近这么忙,我想带他做个实验都要排队,原来是照顾你这个小家伙去了。”

江汜和窦惊澜对视,用眼神催促他赶紧解释一下,这话太怪了。然而窦惊澜一副将错就错的样子,眼里噙着笑意,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江汜:???还能不能好好上课了?

他咳了两声,在老教授面前脸皮很薄:“啊,是,因为我他挺累的,所以老师,他课能不能少点儿啊?你看这才大二,整天满课,周末还有实验,整天呆在学校,会闷死的!”

老教授不赞同地点点头:“你们还年轻,着急什么出去玩呀,要奋斗,要拼搏,懂不懂?上几节课,睡个大觉,周末出去玩,那是什么,那是退休生活嘛!我现在被外聘回来,还要给你这个不听课的小家伙上课,你的心肝宝贝还不能多上两节课?我们当老师的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江汜听到心肝宝贝这四个字脸都红了:“不是、不是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