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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头晕这个需要注意、池润衣只心道今天要格外关注宴云谏的行止坐卧,一有不对得往医院送。

脑袋出了问题可不是小事,而且看上去人也有些蔫蔫的,被暗杀都提不起激烈的情绪,更得注意。

收拾完东西后又去拿了件全新的睡袍让宴云谏穿上。

屋子里不冷归不冷,但不穿衣服总感觉不体面,尤其是宴云谏这样讲究的人。

他太会照顾人了,想到宴云谏胳膊不方便,跟智能衣架一样将浴袍展开,宴云谏站在那里略微伸手就能套上。

睡袍宽松,宴云谏穿上倒正合适,稀罕的展了下袖子:“你的衣服?”

池润衣:“啊——不过没穿过,全新的,放心。”

冰蓝色的睡袍,他特地买给自己休假时穿的,宽松又亲肤,薄薄的跟没穿一样,是舒服到立即想睡觉的材质。

他还有一件红色的。

宴云谏五官大气明丽,非常适合艳丽的颜色,有种矜傲又贵气的感觉,闻言笑了下:“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好到穿一件衣服。”

这话听着有几分轻佻或者是暧昧。

池润衣:“什么啊,这衣服送你了。”

宴云谏:“小衣衣,送一个男人睡衣或者腰带,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说着话走到池润衣面前,他身量高挑,眉眼锋锐,睡袍带子也没系,整齐且漂亮的八块腹肌就那么大方的袒露着,有种慵懒开阔又极有侵略性的气场。

四目相对,池润衣被宴云谏一双深不见底又似乎情谊绵绵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忽然觉得空气骤然升温,后退一步,淡定道:“这有什么,以前我和朋友换着穿一条裤子的时候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