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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中生有这回事,一回生两回熟。

在池润衣给他清洁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口后直了下腰,又不轻不重的「嘶」了一声。

池润衣:“还有哪儿伤着了?”

宴云谏凝神想了想:“不记得了,打架么我记得后背好像”他挣扎着抬手,想要将被剪开一个袖子的衣服脱下来,动作迟缓,看上去属于高难度动作。

池润衣:“不如也用剪刀剪开吧。”

宴云谏:“也行。”

宴云谏薄毛衣底下就什么都没穿了,索性现在暖气已开,屋子里温度倒是不低,池润衣倒不担心宴云谏会感冒。

前前后后观察了一圈,除了忍不住暗赞宴云谏漂亮扎实的身材外,没找到什么明显的受伤痕迹。

宴云谏站起来,自己前后左右的打量一圈,抬胳膊转身的,肌肉隆起放松间,背阔腰劲,相当有看头,半响后才道:“还真没有,也许是我皮糙肉厚。”

池润衣问他:“这么转来转去的,你头不晕了?”

宴云谏:“好多了,大概坐一会儿缓过来了,还是你照顾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仔细观察池润衣的视线,只有最开始两三秒似意外似赞叹的目光后,池润衣一直很平静,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是个人体标本什么的,这未免的让人有些泄气。

就去端桌上的水盆:“我把水倒了去。”

池润衣按了下他的肩膀:“我来,你歇着。”

他自去收拾残局。

至于宴云谏额头上的伤,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肿,不用特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