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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叶甫根尼……不要这样……求你……”我拼命哀求他,祈求他能给我们一丝怜悯。

“你为什么哭?”叶甫根尼走进来抓起我的下巴:“你不是说你们没关系,他不会来吗?”

“怎么,不愿意让我来见证你们的爱情?”

“叶甫根尼,他是个坚定不移的共产主义者,你们需要他……求你,他没有任何威胁,真的……”

“你说了可不算。”他松开我,神情突然哀伤起来,怔怔地说:“但其实……我可是羡慕的……谁能有你们这个勇气?”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们……因为我也有想守护的人……可我却,却再也见不到了……我……我……”

他竟伏在我腿上落起泪来,良久他又站起身,恨恨抹去眼泪,自嘲地冷笑,眼底刮起西伯利亚的寒风,无视我卑微的央求和乞怜的声音,毅然决然转身离开了牢房。

灯光霎时关闭,独留我坐在黑暗里被恐惧所裹挟,夏季的东柏林,我浑身发着恶寒,牙关忍不住打颤,为自己的愚蠢,为即将到来的一切。

不久后门被打开,灯光大作,进来了三个神恶煞,看起来像是克格勃中“干脏活儿”的底层杀手。他们看我的眼神很淡漠,却也很奇怪,相视一眼后,其中一名为我打了针药剂抑制我的行动,随即他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我明白他们想做什么,可根本无法反抗。无数拳头落在脸上身上,鲜血从喉咙里一阵阵呕出来,被打到无力还击时,其中一名把我从凳子上解绑,我瘫软在地上,看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蹲下身,扒开了我的衣服,我惊恐却只能无力地挣扎,像只蛆虫在地上蠕动,艰难地往另一边爬,却又被抓住脚踝了扯回去。我嘴里大骂他们是婊子养的,用上了各种污言秽语,可这些话只会让他们更兴奋。他们打我,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在地面上挫着我的额头,直到鲜血糊满整张脸,眼睛都睁不开。他们将令人作呕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蛮横地冲撞,妄图撕裂我,我从无助的哭嚎和声嘶力竭的叫喊到最终瘫软在地上,在一片血泊和腥气的体液中无助地痉挛……

就像垃圾一样烂透了,腐烂的,流着腥臭汁液的……垃圾。

嗓子破了,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冰冷的地板将寒意浸入我的骨髓,叫我余生都不敢忘记这可怖的一晚,可令我惧怕的并非肉体上的痛苦,而是即将迎来的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