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这句话,男人的笑意更大一些。他说:“我……”

容礼:“等等,别说你叫什么、是什么身份。”

祁妄:“……”他没把那句“我知道这个道理”讲出来,而是做出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好。那咱们后会有期?”

容礼笑了:“嗯,其实无期也行。”

两人没再多说,很快分开。

有这个插曲,容礼回到店里的时间就又晚了一点。

餐馆已经打烊了。他进门的时候,越无虞出来看了一眼。但也没多问,只朝容礼说了声“回来了”,就要回他和观澜的房间。

容礼深吸一口气,叫住他:“等等——”有点迟来的忐忑,“有点事想和老板说。”

越无虞没回去叫观澜,而是问他:“什么事?”

容礼考虑着要不要在整件事里把男人摘出去,后来又觉得这可能会带来新的麻烦,于是干脆实话实说。

讲完之后,看越无虞的眼神更加忐忑。

在同龄人里,容礼应该算是相当沉稳的存在了。但在越无虞看来,他年纪依然太小。虽然始终维持青年样貌,越无虞的年纪却早就突破四位数,朝五位数缓步迈进。此刻也只觉得是看到小辈坦诚,做得又是好事。他笑笑,说:“没关系,他来就让他来。”

容礼这才把胸口压了一路的那口气舒出去。和越无虞道了别,就回去睡觉了。

他身后,越无虞回到自己和观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