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就是与他匹配到的雄虫。

“他们身上都有伤。而且,”尤里乌斯听到了小小的吞咽声,“他们看起来都好虚弱!”

只说了寥寥几句话,外间就传来了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呼唤卡列博名字的声音。

卡列博的话音加快不少,说:“不只是这个。我总觉得,他们身上还有奇怪的地方——大校,我之后再联系您,可以吗?”

他的脸上写满了慌乱与恳求。尤里乌斯看在眼里,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然,”他答应,“我答应过的。有任何问题,都要联系我。”

卡列博明显被安慰到了。与此同时,门锁被打开。

尤里乌斯最后见到的画面,就是一个陌生、面容麻木的雌虫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屋内的卡列博,冷冰冰地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雄主在找你了。”

那以后,通讯画面就黑了下去。尤里乌斯脑海里依然是刚刚见到的场面,他也看到了雌虫身上的伤。

对方是不能掩饰,还是觉得没必要掩饰?那位温迪先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雄虫?

尤里乌斯的心一点点下沉。卡列博去的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要把期望寄托于缥缈的“幸运”吗?

这样的不安,在当天更晚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尤里乌斯打定主意,要以“卡列博负责的那部分工作并未交接完成,而他们的雄虫少将正需要他来汇报工作”为理由,再去联系自己曾经的下属。可是,由他拨出的通讯,却迟迟没有被接通。

卡列博,卡列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