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沉吟了一下:“嗯……据我所知,不管对于魔族还是人族,要求从属的一方在……床上满足自己,也算是一种征服或者羞辱的手段吧?其实对这种现象我也习以为常,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了这个,虽然有些迷惑,但……”

他越说越混乱,眼神飘忽起来,停顿了好久,可话才说到一半,搞得对面的任越也不敢冒然打断,只能等着下半句。

结果哈德斯摇摇头,直白道:“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这种感觉真的有些怪异。”

“你……”任越叹了口气,无奈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嗯?”

任越拉了张椅子过来,面对面地和哈德斯坐着,眼神相对。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

“我也觉得,所以才觉得怪异。也许是最近都没有做什么事情,才会想一些奇怪又没有意义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任越这回是彻底的“服了你了”的表情,他有些哭笑不得,哈德斯似乎是在纠结自己拉他上床的行为究竟是处于什么目的。他可从未想到哈德斯会在意这种事,只能说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也许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对于感情一窍不通的哈德斯却没有注意到。

“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弱肉强食的关系。”

任越一时间都觉得自己词穷了,一堆话语在脑海里打了个圈儿又消失了,就是组织不出完美的语言,他觉得自己的交流能力都被哈德斯拉低了。他清了清嗓子:“我郑重地再和你说一遍,我对你做的事,是单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感情,并没有把你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侮辱的意思,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