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流量倒是和我以前住的地方有点像。”任越来着来往神色匆忙的人,心想不论哪个世界大城市的人似乎都一个样。他顺着最宽的大陆看向前方,连尽头都瞧不着,听别人说这条路似乎会直接通向中央广场,然后再走下去就是进城堡的路了。

任越远远地望着在城市中央明显高出一截的宏伟建筑:“那个就是人族皇室居住的宫殿吧?”

“也许,”哈德斯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这个地方只来过一次。”

“你来做什么?”

“得知那个预言的时候,我很好奇,所以来找所谓的智者。他们说智者住在人族宫殿里担任皇子的学士,但之前我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走了,所以我就一路去了南方。”

之后的事儿任越差不多也知道了:“然后首都就因为你那次闹出来的骚乱戒严了许多年。”

哈德斯没有自觉:“我并没有做什么。”

“你是没有做,但你带来的魔族干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哈德斯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过分”的定义,阐述道:“我并没有命令他们做什么。”

任越挑挑眉:“是啊,你只是没有阻止,顺便帮他们开了个门。”

“是的,”哈德斯对此毫无愧疚心,“没想到人类比想象的还要脆弱。他们既然弱就不能怪别人强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那一套了,弱肉强食么,弱的人只能怪自己没用对吧。”任越伸出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知道关于这点是说不通的,不指望哈德斯会对人类受到的遭遇感到愧疚,对方这种三观八成早就成形,无法改变,他只要确保对方以后不会再干同样的事就好了。

哈德斯没有接话,但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瞥了任越好几眼。任越倒是没发现,他现在正观光得开心呢,充满了西方风情的城市和建筑很漂亮,林立在四周,把他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