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问:“你看像是什么?”

梁悦说:“我警告过他,他应该会有防备,误服的可能 Xi_ng 大一点儿,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氯丨胺酮,像是吗丨啡。”

刑墨雷问:“纳洛酮放哪儿了?”

梁悦不怕死的调侃:“拮抗了你真舍得啊?”

刑墨雷刷的扭头瞪他。

梁悦连忙说:“当我没说,我拿药去!”

刀扎得并不那么深,虽然出血较多,但实际进腹之后并没有发现严重的脏器损伤,这一刀精准的扎中了腹壁静脉,却只是把小肠挑破了一个小口子。

手术结束之后几个人坐在一边谈论如何处理这件事,胡炜还没有醒,梁悦表示他很无奈,胡炜醒不醒不在于他的麻醉,看起来也不在于这个刀伤,更大的原因恐怕是因为额头的敲击伤。肇事者用了多大的力,看他当时的状态就知道。应该庆幸当时柜台上没有放着一把刀,否则刑墨雷会结果了胡炜的命的。

孙副主张去做个头颅CT,梁宰平同意了,让陈若的人充当家属,把胡炜拉到了CT室,孙副跟去看。梁宰平到底不能明目张胆穿着白大褂出去吓唬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便留在手术室,去隔壁看佟西言的状态。

刑墨雷仍然陪在一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走开一步,也压根不去在乎胡炜的生死。

梁宰平进来问:“醒了吗?”

刑墨雷摇摇头,站十几个小时手术都不见的疲倦表情此刻布满了他的脸。

梁宰平善意的说:“要不要出去抽一根?我看着。”

这话让刑墨雷想起从前佟西言跟他上手术,不单常常充当小护士的挡箭牌,一般手术到九点来钟他便会说,您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就好。他一天要抽多少根烟,分别在什么时间,他早就留心记住了,多么贴心的小徒儿。

想到此他更心痛,摇头说:“不用,等他醒。”是他拖累了他,让他处在那种危险的境地。

梁悦捧着两杯热茶进来,递了一杯给他,自己的这杯喝了一口转交给梁宰平,说:“CT显示没大事,就是头皮血肿,我让孙副先回去了。”

梁宰平嗯了一声,说:“刚刚在秦淮明月,你们上楼之后我遇到薛永明了,他应该知道今天晚上的事,还留了些照片,按时间顺序包括胡炜跟西言一前一后进门,到后来你们的出现,其中一张是胡炜压着西言的。”

“他想做什么?”梁悦不明白。

刑墨雷说:“他跟胡炜有私怨,刚入院的时候让胡炜占过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