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公里外的医院,医生护士在着急,“准备手术。”

“责任我担,”主治医生补充道。

联系不上刨总,医院那位特殊的病人陷入了糟糕的状态。

几位大夫都是业内非常著名的专家,这一夜是与死神的拉锯战,不知道昏迷的人有没有痛感,活人非要留住你,萌生去意却又死不了,也是比生理上的痛苦还要痛苦一百倍。

醒的时候时不时被打一顿,有时候是糟践。

有的很著名的医生被蒙在鼓里,若是知道从死亡线辛辛苦苦拉回来的人被如此对待,恐怕出于人道主义,也会在手术台上给他一个解脱。

主刀医生看了一眼生命体征检测仪,仍就保持着专业的冷静。

心脏复苏。

电击。

……

11.

激烈的一夜是玩到三点多才睡去的,刨烙做了一个梦。

时间节点回到了自己十多年前的生日早晨。

沈液的身影远远的在彩虹那边立着,伸出手,带着他穿过时间的长廊。

沈液不说话,他握着他的手,从一个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正是那家办生日趴的酒店休息室的门外,这是一个奇怪的视角。两个年轻的他们就站在前面。

小沈液红着耳朵根匆匆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