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酒精上头了,不然怎么这么醺醺然,心荡神摇的。

沈液才是真的有些醉,从没粘过酒精的他,眼神开始迷离。

手脚发软,仰在沙发靠背上,静静的浅浅的笑。

刨烙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往他身边贴,不知不觉中紧紧贴在一起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吹着搔人耳朵眼儿的风,“是不是好久没玩过了,想不想再试试。”

沈液没明白过来,歪过脸瞅他,“昂?你说什么?”

刨烙手搭在他的小腹上,鼻尖儿就抵着他的鼻尖儿。他手往下慢慢游走,暗示性极强,“就这样”。

沈液反应有些迟,对方一只手就已经附在裤裆上了。

“不要,”他皱起眉,想要推开身上的手。可是整个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边,衣领里。搅的他很难受,“刨烙,不要了,我说我不要了。”语气开始着急。

可发了情的刨烙就是个禽兽。

沙发边有一个按钮,一按靠背就往后慢慢放下去,完全放倒就是一张圆形的大床。

说不清楚,刨烙像是亲他,又像是舔,一时着急解不开衣扣,使着劲往里面钻。

“刨烙!”

喘着粗气的刨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目光仍炯炯的。

沈液有点头晕,想起身,结果浑身软趴趴毫无力气。手一抖又倒了下去。

一只手覆上他的胸口,刨烙低头看他,诚恳的,信誓旦旦的,“你信我,我就是想让你舒服,我绝对不乱来。”

沈液颤抖的舌头都在打结,“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