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不见她,她又回疗养院了呗,一年见一次,一见就打架,还不够丢人的。”刨烙举着一瓶红酒一个杯子,自斟自饮。

刨烙和沈液坐在一个沙发上,这是一个非常私人的休息室,一面墙全部是玻璃,坐在半圆沙发上,能清楚看见外面的泳池,远处的风景,以及趴体上热情洋溢的人。可外面的人即便从玻璃墙走过去,也不会有人能看见里面,所有人都只会以为那是一面普通的墙。

“喝点么?”刨烙把酒递给沈液。

沈液摇了摇头,“没喝过。”

“度数不高,喝一口没事儿。”

刨烙这几天都不太高兴,哪怕今天是他生日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沈液眨着眼睛望了望他,往前一探头,趴他手边,就着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饮净里面的残酒。

喝的有点猛,不太习惯酒精的他忍不住皱了眉,抿住了嘴。

刨烙终于有些高兴起来,挑着眉,“行啊。看不出来。”

说着,又斟了半杯,往前一推,“你别是一直蒙我呢吧,再走一个?”

沈液摇了摇头。

刨烙叹了口气,又情绪低落下来,正要往自己嘴里送。

结果沈液攀住他的手,就这么就这他的手,咬着杯沿,将那杯红酒一点一点喝了下去。

刨烙眼睛都直了,他之前就喝了许多酒。

沈液猩红的舌头正在舔着唇角,红色的液体从他唇边低落。

牙齿轻轻嗑在透明的玻璃杯沿,他手不稳,带着沈液也不得不摇晃着身体去迎那杯酒。他有点坏,故意把被杯子拿的不那么稳。

酒瓶和杯子随意丢到地毯上了,刨烙轻声往前贴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