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发出一声怒斥。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慌张跑出来的宫女是玉谨的贴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使臣双腿一软,硬是强撑着质问,“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头这等残忍的酷刑连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凉意渗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过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让一名宫女代替,否则我朝的脸面何存。

“行刺本汗这个罪名够不够?”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伸出来,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齿痕映在上面。

周围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头,个个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个后背都抓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少年完好无损,还住进去草原最大的帐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个牙印就被割去舌头。

他们均都一脸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么妖术了。

八阔吞了口唾沫,可惜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成哑巴了,不过那一点怜悯很快就没了,对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对方是有意为之,使臣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自知有鬼,却不知暗中做的手脚早就被一向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食肉动物所知晓。

乌尔罕.巴图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声,挥手让族人去休息。

“动物有时候比人还要敏锐,别太自作聪明。”他说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帐篷。

使臣脸色发白,难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这里人的处事风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杀他们灭口了。

走进帐篷,乌尔罕.巴图喝了口酒,呼出一口热气,他把袍子脱掉,对背对着他睡觉的少年粗声道:“往里面去点。”

沈默挪了挪身子,腰部以下的伤口被牵扯到,他吸了口气。

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乌尔罕.巴图紧锁眉宇,走过去抱起他放到里面,自己也躺上去,手臂从后面搂着。

“根本不是什么公主,只不过是天朝狗皇帝使的一计,哼,一个个都当本汗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