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天朝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天朝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一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咬·着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一下,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一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器·具释·放出来,压着沈默,隔着裤子肆意磨·蹭。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愿意。”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威胁。

抵在股·缝处的东西又硬又热,沈默背部一僵,腰际传来的酸痛清晰,提醒着他昨晚的持久战。

“很好。”乌尔罕.巴图低吼一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进·入,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区域紧紧箍·住,紧的有些发疼。

他粗喘一声,没有把持住,凶狠的往深处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