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靳家在海城的房地产家业出了些严重的问题,顾及不暇靳辞,就把人送回来,恰好谢炀跟人同岁,当大人的琢磨着同龄人也有话题些,就送到林女士这来了。
谢炀当时听完就冷笑了声儿。
放屁,他对靳辞这么一个Alpha半点兴趣都没有,有个鬼的话题!
他能客客气气地跟人打声招呼就算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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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的温度烫得依然惹人心烦,谢炀随便写了个答案去应付了那道傻逼题目。
榕树上的知了估计是真被唬住了,换到旁边另一颗树上嘶吼去了。
谢炀看了看时间,离李女士给他电话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
按道理来说,李女士叫他出去接人了,那人就应该要到了,时间上的误差不超过十分钟才对。
可他已经在凉意浓浓的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待了近三十分钟了,有他电话的靳辞,却没给他打电话。
一个都没有。
啧。
谢炀拉开白灰色的窗帘,往下面看了一眼。
白光一片,什么人也没见着。
修长的手拽过书桌上放着的黑色手机和钥匙,人就急忙下楼,踩上白底红杠的运动鞋,潇洒地出门。
然后被扑面而来的热浪逼得想要重新投入空调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