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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中州时险些死在他眼前,不会在西州被一寸生咬,更不会骨质疏松症阴冷的环境身上疼。

他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庭渊,让庭渊在他的身边遭罪。

庭渊疼的时候,他恨不得替庭渊疼。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当年我带你离开居安城,信誓旦旦地说会照顾好你,可到头来让你遭罪的才是我……”

庭渊捂住伯景郁的嘴,“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不准这么说,离开居安城是我自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若不想跟你走,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庭渊与伯景郁四目相对:“若是我没有跟你离开居安城,我怎么会如此幸福,与你相爱,被你宠着护着,除了我母亲,从未有人将我如此放在心里珍视过,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最爱我的人,苦了谁你也没苦我,让我重选一万次,我都会选择跟着你。”

伯景郁红了眼眶。

庭渊连忙紧紧抱住他,“不要瞎想。”

伯景郁理解了父亲为什么会在自己小时候与自己不亲近,母亲是父亲用命在爱的人,却因生自己导致身体更加虚弱,若非自己的出生,母亲或许能多活好几年。

留不住爱人的绝望他现在是深刻地体会到了,父亲不是不爱自己,只是比起自己,他更爱母亲。

如果庭渊以这样的原因离世,他也不会喜欢庭渊冒死为自己生下的孩子。

庭渊说:“从今日起,我就在屋里做些运动,强身健体,把身子补回来。”

伯景郁与庭渊贴着脸,紧紧地搂着他,“好,我陪着你。”

庭渊后撤了一些,与伯景郁鼻尖相抵,“要和我接吻吗,我想你吻我,你吻我吧。”

伯景郁轻笑,“若是我不吻呢?”

“那就我吻你。”说罢庭渊便吻了上去。

说罢还精分地给自己符合:“对,都不配。”

庭渊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是被他逗得收不住笑,“郁郎啊,你该吃药了。”

伯景郁突然间眨了眨眼,“你叫我什么?”

庭渊说:“郁郎啊,我昨天听许昊说,西州这边管自己的情郎都这么叫。”

“爱听,多叫。”伯景郁眯了眯眼,“有那么点不想放你去查案了,要不你今天不出去查了,我们厮混一天。”

“混你个头,干正事去,你今天不是还约了官员,要听他们汇报政务,给他们安排政务。”庭渊轻哼一声:“我可不要做男狐狸精。”

偶尔做做狐狸精还是可以的,长期做狐狸精,那是万万不行的。

伯景郁将庭渊抱起放到桌子上,“亲一会,一想到今天我一整天见不到你我就要发疯,亲够了再说。”

说完就亲,完全不给庭渊拒绝的机会。

庭渊心里也有点没谱,他和伯景郁自打出了居安城查案子就没有分开过,天天腻在一起,今日突然要分开各自办事,是真的有点不适应。

杏儿要读书,不能和他一起出门。

平安要跟着许院判一起在城内坐诊,更不能跟他一起出门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