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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谁在外编谣言欺骗大家,原来是你!’少女在树下指着树上的青年鼓起腮帮子,气得要死!

就因为这句话,每天趴在门外偷偷看自己的赶都赶不走!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树上的青年身着发白的长袍,腿部悠闲地耷拉在粗大的树枝下,左手拿书右手执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闻言朝下一望。

只一眼,风静心动,轰隆隆仿佛树被砍伐掉落的声音。

却因身子太过于倾斜,掉落在地面,砸到一堆草丛里,起来的时候头发上还夹杂着草根,近距离观察女子才发现——

那声音竟是自己的心跳声,他心跳从未如此热烈。

少女见他摔到地上,忍不住想笑但又想到自己在生气,只好憋着笑。怕破功导致脸红得与发丝上所别的樱桃卡子无异。

柳生见状忙整理心神,十几年的唐僧差点被仙女勾了魂。起身打落掉衣袍上的草,歪头调侃,“姑娘长得美若天仙,小生可是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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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鬼啊!”刚爬上屋檐,想窥探闺阁中少女的青年,被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吓到松手,“砰”摔在地面的草堆。

这声尖叫闹地端饭出来的妇女连连摇头,“你这皮孩子哪像一个姑娘家家。”

从饭所冒出来的热气看去,烟雾缭绕中,衬着躺在摇椅上的少女,更像是一个下凡来历劫的仙女,立志要把人间的美食全部吃一遍。

纤细白嫩的玉手拿起桌子上、盘子里放着的大红枣,高高丢进嘴里,咀嚼起来,枣香味使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左手将一个高竹竿插在躺椅旁专门为竹竿制造的洞穴里,那竹竿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高,最顶端是用稻草人为馅,周围包裹着一些旧衣服皮,后脑勺有面具的线条支撑。

柳青缘见妇女出来了,起身迎上去,翠绿的裙子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少女将饭桌上的枣核收拾干净,将饭放上去继而才接妇女的话。

“还不是那首童谣所害,每天都有这群人烦死了,不想办法怎么行呢。”

柳青缘黏在母亲身边,可劲撒娇,“您去和那人说说嘛,让他别写了,讨厌死了。”

“坏丫头。”柳母用指尖戳了一下柳青缘眉心,“之前不是你嚷嚷得非要找那人算账,现在怎么想到让我一个老婆子出面了?”

“娘才不老,娘当年可是镇花!”柳青缘想到昨个儿那一幕,更加心烦意乱,“我知道那个人,昨天见到他了,那个登徒子惯会油嘴滑舌,一点都没有悔过之心!”

柳母轻笑,“真是个傻孩子,那柳生是个读书人,怎么就被你说成这副样子了,那孩子我见过,墨守成规,就是个榆木脑袋,倒是你不要欺负了人家才是。”

“娘!”柳青缘傻眼了,怎么亲娘都要向着他?柳生如果是个好人的话,那全天下就没有好人了。

“吃饭吧。”

不行!

柳青缘边吃饭边想,一定要让母亲看清柳生的真面目!

柳青缘第二天又戴着面纱去相同的地方,等待柳生,到的时候发现,柳生还在原来的位置,捧着一本书又在写东西。

就知道写写写!今个儿又是编排哪个人!!

第一次,柳青缘被柳生一句话给羞地跑了。

第二次,柳青缘等待地睡着了,再次醒来在家里,眉间有一个红色花汁渲染毛笔所画的花,鲜红欲滴,摘下来仿佛能变成一朵真花似的。

柳青缘贝齿磨着唇瓣,镜里悄然红了脸庞的少女和眉间花出奇的一致,手指绕啊绕,直到一不小心绕下来一个断角纸。

她大惊,是自己昨晚通宵写出来的,让柳生暴露真实面目的计划。现在竟然被撕了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