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月多前,他就因曹译的生日与曹译庆祝了一下,而且完全没听说曹译跟他说过他的生日还有农历阳历之分……“嗯。”庄严明没再多解释,进了房子。

因房子是曹译买的,他没那麽多束缚,没再跟闻皆多说什麽。

算起来,曹译还养了半个闻皆,住他的吃他的,曹译的话语权足以媲美一家之长了。

曹译跑步回来,见闻皆正站门口,一见到他就皱眉问:“你生日还分农历阳历?”

“嗯?”曹译诧异,随即想起庄严明,才说:“不算分吧,但也分。”

他一直只过阳历,因为那天是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至於农历,他一直刻意不去过,因为很狗血的那天是他父母逝世的那天,这事他从不与别人说道,只有庄严明偶然知情过,後来就会每天做碗面条给他吃,後来他出了国,也会在这天打个电话给他,这几年回来後,也会做面条给他吃,阴差阳错的,这天闻皆总是会不在……没想到,这次居然碰上。

曹译咬了下嘴唇,朝闻皆笑了一下,说:“就是严明会记得,这天给我下点面条什麽的,生日主要过的就是阳历那天。”

他不爱想起这件事,记得父母早亡已很惨,记得具体时间,那比残忍还要残忍,他一直以来都习惯性忘记这事,反正也没谁知道他农历生日,他父母也因某些原因连骨灰都没留下,他也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是曹译心底完全不想释怀的伤痕,所以干脆谁也不说,谁也不提及,庄严明知道这件事,也是那年有个心地很好的亲戚给他送了点他父母留在他的遗物过来时,当时庄严明恰巧跟他住一起,从那个现在已经死了的亲戚嘴里得情了这件事。

现在闻皆知道,怕是庄严明跟他说了,不过看闻皆没再问下去,应该说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