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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神,“没想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没想什么你脸红?”

“热的。”我的余光扫向他,脱口而出,“你的脸怎么成猴屁股了?”

他脾气暴躁起来,“就你能热的脸红,我不能?”

我懒得看他的死人脸,端了尿壶去卫生间,拿起来时的重量超过我预料,手一抖,差点让尿壶掉下来。

他在后面事不关己的说,“拿稳点,要是洒出来了,我俩今晚就要骚的没法睡了。”

我扭头瞪过去,他闭嘴了。

病房里没有沙发床,我晚上不知道怎么搞,心想干脆就在椅子上窝一晚算了。

反正以前做项目也是那么过来的。

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霍时安就给我来了个意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找的人,找的谁,医院给搬进来了一张床。

关键是也没谁觉得我来陪夜有什么不妥。

这年头,老同学之间的关系好成这样很稀松平常?

霍时安似乎是瞧出了我的心思,“外面都知道我俩不止是老同学,还是好朋友,我受伤住院,你来照顾一下有什么问题?”

他淡定的开导我,也像是在开导自己,“放松点,坦荡点,我俩关系好,你珍惜我这个好朋友,有问题吗?没有,不存在的。”

我想我还是洗洗睡吧。

结果我还没走到卫生间,就听到霍时安说,“我也要刷牙洗脸,你帮我弄个盆。”

我有时候真怀疑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可有时候却又不是。

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就一个劲儿的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