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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介于黄花大闺女跟老夫老妻之间的让我帮他拿出来。

我跟他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俩好了十几年,成年后谈起恋爱,天天的没羞没臊,小阁楼上知根知底,按理说帮他拿出来,我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可问题是,我有五六年没见了,怪紧张的。

除了紧张,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怀念。

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忆里的模样,是不是一切如初。

我估计不是,霍时安都比我高半个头了。

霍时安真的憋出内伤,膀胱快坏了的样子,他催促,“快点儿啊。”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冷不丁的想起来什么,“不对啊,你被砸伤的是腿,手又没事,你可以自己动手的吧?”

他的面色瞬息间变了又变,“我手短,够不到。”

我捞起他搁在床上的手,把他拽直,发现完全绰绰有余,“这就是你说的够不到?霍时安同志。”

他这会又脸不红心不跳了,“我够没你方便,我怕卡肉。”

“自己来。”

我不让他的小计谋得逞,没得商量的说,“我数到三,你不来,我就丢下尿壶走人,你等着躺在自己的尿里漂洋过海吧。”

“……”

霍时安放水放了很久,稀里哗啦的声音一直响着,好像水龙头忘了关掉似的,我都没忍住的瞄了一眼。

这一眼瞄过去,我的眼角抽筋,个头真他妈的惊人。

上次在小家园,他不跟我一块站小便池,而是扭扭捏捏的去隔间,莫不是怕吓到我?

“方淮。”

霍时安喊我,“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