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说……我们不能让她回家?”季轻歌问。

“可我们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丁鹤仍旧保持着悠闲的神态,“她是意外受伤,是他杀,还是自杀?这三种原因的解决方法是不同的。”

季轻歌沉默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她爸那个态度……你们说,和她爸有没有关系?”

家暴。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每个人都看出了她的意思。

“对对对她爸特别凶!”赵天深有同感,“还记得那次我们和她一起上学,她爸那个眼神。”

“但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也没听说她爸动手打过她。而且家暴是会留下痕迹的,她身上应该没有伤吧?”丁鹤指尖在桌面敲了敲,“不过她爸前段时间确实变化很大,不排除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我们想什么办法避免她和她爸接触?”

“如果简单地不让她回家,她爸可能会去其他地方找她。”

季轻歌弱弱举手:“要不然就把他打晕吧。不要太重,暂时晕过去就行。”

丁鹤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赞许。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这样变数太大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去朋友家借住,很奇怪吗?”郁谨淡淡问。

季轻歌眨眨眼:“你是说,让我说自己中午没地方去,缠着她去她家?如果她拒绝怎么办?她爸会让我进去吗?”

“不一定是去她家,而是一直在她身边。”丁鹤似有所指,“你可以把自己的故事编得惨一点,让她不好意思拒绝你。”

“比如?”

——

周三上午,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