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一回,那个杜佩就是因为嫉妒失心疯随意伤人,还打到了丁鹤身上。

他不是应该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吗?

“生气?”丁鹤笑着摇摇头,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巴不得这些都是真的……”

“可惜不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早上是他主动来接我,我们两个的早餐也是不同式样。座位的事是老师的安排,想让我带他适应一下新班级。他从来没说过不让我和其他人接触,现在也才半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最后,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因为你找我问题这件事为难你。”

郁谨轻飘飘地道:“给你讲了那么多遍你都听不懂,我觉得再讲下去也不会有效果,你自己思考比较好。”

差点就直说是“因为不想听你一个问题问几遍才赶你走”。

“不过我希望是。”丁鹤的笑容透露着愉悦,反而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他能一直像你说的那么主动就好了。”

宋眠惊讶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觉得?这是主动不主动的问题吗?”

“是啊。好了,问题都解决了,回去上课吧。”丁鹤回味了一下包辉刚刚说的话,赶他们回去上课,“不然又要听不懂了。”

覃慎把宋眠和包辉带回教室,走了两步刚好看到转角的季轻歌和祝觉:“你们怎么出来了?”

季轻歌一边张望一边小声回答:“上厕所。你们怎么半天没回来,发生什么了?”

“没事,回去吧。”覃慎敷衍地摆摆手,却突然看到祝觉眼圈红了,问,“你哭了?哭啥?”

祝觉揉揉眼睛,小声道:“没事,风太大了。”

顾心裁和丁鹤问了几句有关覃慎的事,不想打扰他们,主动离开了。

丁鹤拦住郁谨,把他圈在楼梯转角,笑盈盈地问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故意去找他麻烦?”

“不是。”郁谨不耐烦地回答,“我没那么变态。”

“我有。”丁鹤愉快地接话,“他说的那些,就是我想的。”

你就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吗?那是在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