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荣夫妻在疗养院里住了八年,傅珀每到重要节日都会来探望,在患者家属中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不给医生护工添麻烦不提无理要求,所有医护人员都对她很有好感。

再加上傅珀不是没有钱,只不过是一时间没有办法兑现。

院长沉吟半晌,“这样吧,看在你确实为难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宽限一个月,十一之前最少交上一半的费用,剩下的一半元旦之前务必交齐。”

傅珀松了口气,就算今年没有办法拿到拆迁款,公司那边费珞给了她10%的股份,每年十二月结算,肯定能解燃眉之急。

现在她只要想办法在一个半月内赚够六万就行了。

很难,但不是做不到。

……

“滴滴!”

路边拉客的出租车鸣笛了好几次,傅珀目不斜视的直奔公交站台。

别问,问就是后悔。

身上背着将近六万元的压力后,对于来时花了一百多块打车到这的行为简直深恶痛绝。

恨不得时空倒流把几个小时前的她拉住。

乘坐公共交通多好啊,一块钱到地铁站,最多十元就能回到老城了。

打什么车,不知道汽车尾气排放对环保有害!

温室效应都这么严重了,和每一个出门就打车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傅珀眼泪往心里流:呜呜……

谁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原本计划公交三站之后就去坐地铁的人没在原定计划的站点下车。

而且不止傅珀,那辆公交车从某一站开始就只有上来的人没有下去的人。

所有车内乘客都伸着脖子竖着耳朵,整个公交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要问大家都在听什么?

听他电话自爆。

傅珀一边听一边腹诽:七夕当天还能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个有妇之夫电话聊骚,真是挺神奇的经历。

问她为什么知道那人是有妇之夫?

其实啊,别看着人搞婚外情,人还挺诚实的呢。

第26章

“对对对, 我有过两段婚姻,现在这段还在存续期,但是已经没有激情了, 只要你同意我回去就跟她离婚。”

“有孩子,我和第一任妻子有两个孩子,孩子都大了, 再过两年就上大学了,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