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犯神经了?”大江斜着头问。
“哪怪了?本来就是实话,你没事跟着我干啥?回你自己家去呗。”
她以前可不这样,虽然嘴上不说,大江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个什么事儿。
便道:“那我走了。”说完,溜了。
他走了,长琴松了口气,本来,放牛是多么惬意的事,就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压抑,眼下他走了,顿觉浑身轻松。
旁人要看就看,长了就是让别人看的,这有啥关系?
于是,她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下来,守着牛犊,望着绿树小河,还有河中,那一群嘎嘎叫的鸭子。
没多久,耳边听到一群羊叫声,“咩~”
长琴转头一看,愁了脸,不远处,大江赶着一群羊正缓缓走来……
***
半天过去了,长琴牵着牛犊回家,到了家中时奶奶不在,但二婶在家看着爷爷。
从搬家后,刘英占了老宅,沈绪安从黄城回来也对她爱答不理,两人关门大吵一架,他始终认为文杰出事跟爹没有关系,只是巧合,可跟媳妇说不通。
忍着,又心疼自个儿爹娘这般受气。
“二婶,我奶奶呢?”长琴问,拴好牛犊。
田秀娥:“去你小叔家了,牛吃完了?”
长琴:“完了,一点都不吃了,我才把它牵回来。”
村里头,红白喜事但凡有点儿动静,很快就能传个遍,大江家说媳妇的事儿,田秀娥自然也听说了。
大江和长琴打小就在一块玩儿,田秀娥一时兴起,便打算朝长琴问这事儿,“大江今天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