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脸上若无其事,心里沉重的很,这一夜,长琴几乎一夜没睡。
沈绪亭是两天后回来的。他回来的那天,就直奔爹娘这。
长琴奶奶找了人,想把院里那颗疯枣树砍了,没叶子更不结果,一年四季光秃秃地留它干啥?砍了靠南墙还能种点菜,吃着方便。
“娘,什么事儿啊你让我请假回来?”沈绪亭一进门就忍不住问。
长琴奶奶正给牛扎草,见他来了便停下来,对他道:“我有点事跟你说,咱娘俩上屋里头。”
长琴抱着书坐在院里,朝屋看了看。
“什么事?”沈绪亭皱着眉,娘可从来没这么神秘过。
长琴奶奶给他个凳子,自己也坐下来,面对一无所知的沈绪亭,总觉残忍。
她先是一笑,然后温言道:“娘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长琴该认她娘吗?”
这事儿,沈绪亭清楚,从她长大之后,已经有那么几年,长琴没去过她娘那,更没叫过娘,见了就躲,于是,他道:“当然该认,孩子还小不懂事。”
长琴奶奶:“那娘跟你说件事儿,你好好听着。”
“欸。”沈绪亭痛快答应,沈绪言已经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了刘秀梅,并嘱咐了她先别透漏,让娘告诉他,所以他到了家,刘秀梅老老实实半个字都没说,只让他来娘这,说是有事。
其实,沈绪亭隐约能感觉到些事情,哥好几个,单单要他回家,必定有特别的事儿。
这两天眼皮直跳,总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他早就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