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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理用力压着他,对他上下其手,咬着他的肩膀含糊地说:“有什么不会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张堪吻吻他的鼻子:“我不是说你不行,是担心你是第一次,技术不熟练,明天我要是起不来怎么办?”

施理想起自己第一次的惨状,张堪做足了前戏,自己还是趴在c黄上一天起不了c黄,不由得犹豫了,明天他们还要离开泸沽湖去香格里拉呢,万一要是真起来不c黄,那可怎么办?

张堪趁机一翻身,将施理压在身下:“宝贝,今晚还是我来吧,以后回去了,咱们再慢慢练。”说着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用舌头去舔他敏感的上腭,施理浑身一颤,果然不再反抗。

张堪的大手游走在施理濡湿的身体上,迷恋地在他滑腻的背脊和腰线上摩挲。大概因为爱吃蘑菇的缘故,施理的皮肤极好,细滑又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张堪怀着膜拜的感情在他的肌肤上舔舐、吮吻,留下一个个吻痕。施理将双手插进张堪的短发中,他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老成持重,其实在性事上,和他一样是个新手,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他知道,比起张堪,自己的耐性和温柔要差得多,所以他才不那么坚持,非要做上面那个,只要他们自己高兴了不就行了?

张堪将施理的小家伙含在嘴里,有技巧地啃噬着,用他所知的方式尽快让施理兴奋起来。手里则拧开了ky,挤了一些在手,开始去开发双丘间的密地。那儿紧致又温暖,常常让他进入的那一刻便想丢盔卸甲,甚至就想死在那里面。

施理配合地张开双腿,将他的腿架在张堪肩上,后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张堪都能看见那欲开还闭的花朵,他伸进一根手指,立即被紧紧吸住了,仿佛是在邀请一样。“宝贝,别心急,先放松。”

施理不耐烦地将身体挺了挺:“快点,别磨叽。”

张堪隐忍着,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岂有不想立刻就冲锋陷阵,但是他得顾及施理的身体,明天还得出去玩呢。所以咬着牙强忍着冲动用手指松动着后穴,直到那处又软又湿了,才提枪一冲而入。

“啊!”施理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一滴眼泪来。

张堪忍住冲刺的冲动,俯身上去,吻去那颗泪珠。等施理的眉头松开了些,才扶住他的腰,退出去,又推进去,九浅一深,反复地在那块密地里耕耘。

施理的身体悬在半空,头顶着枕头,双手抓紧c黄框,承受着张堪的抽插,他的下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直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泪珠来,张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腰上摆动得更加迅速了,今天,他要将施理插到射。

施理将一只手捏成拳头,放进嘴里咬着,忍住将要倾泻而出的呻吟。

张堪拿开他的手:“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别忍住。”

施理的双眼迷蒙,染满了情欲,无意识地泄溢出“唔……啊……”之声,这声音,仿佛世界上最强的催情剂,让张堪几近癫狂地摆动着腰肢,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干他!让他和自己都快乐!

“啊!”不知道被抽插了几百下,施理的快感终于达到临界点,一道白光闪过,尽数射在张堪的胸膛。

紧接着,张堪也低吼一声,将热液播撒在施理滚烫的体内。两个人如坍塌的大楼一样,一下子便萎在c黄上。

晕眩失神了许久,张堪终于满足地回味出声:“慡死了!”

施理动了动身体,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慡完了,伺候大爷洗澡去,好困!”

张堪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他,继续呆在他的体内,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吻他的唇:“嗯,好,洗澡去。”

施理耳朵根都红了,但是这种亲昵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灵魂都颤抖了,所以他没有拒绝,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睡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临睡前,他心里闪进一个念头:如果一辈子都能和这个人这么紧密相连,他也是愿意的。

番外:抓田鼠的毛球

毛球是只好逸恶劳的懒猫。它被养叼了嘴,只吃好的,不吃老鼠,最爱吃鱼。

夏天的时候,施理跟着爷爷学会了钓鱼,祖孙三个来了兴致,去江边夜钓,施理亲手钓上了一条好大的金黄色野生江鲤,都快乐疯了。星城的江是长江的支流,他说,这极有可能就是长江鲤鱼,长江鲤鱼虽然及不上黄河鲤那么有名,但它们在汹涌湍急的江流之中长大,肉质也是极其鲜美的。施理将鲤鱼带回了苗圃,准备让张堪做一道红烧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