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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我这人就是犯贱,最不喜欢倒贴上来的。我又笑了笑,语气很淡:“我从来不带人出去的,这你应该知道。”

“但是”他犹豫着开口:“去年您不是还带过一个出去吗?”

我的眸色转冷,但仍笑着,语气也很温和:“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那人不是我带出的,是我送进来的。”

他一愣。

我不打算再和他废话,直接转身回了包厢。

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才灵光一闪,想起之前那个招,再用到安意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

于是觉也不睡了,立即打电话吩咐人着手去办。

第二天醒过来的我已经完全忘了这事,直接去上班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忽然有个小跟班给我打电话,慌慌张张地说:“尤董,完了完了,安意被灌药了。”

我直接懵了,“什么?谁被灌药了?你说清楚。”

他比我更急,“尤董您先过来会所这边!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不敢耽误,挂了电话立即就开车去了那边。

到了会所,那个小跟班就在停车场旁边等我,他是会所的一个主管,当初是我提拔他上去的,很忠心,但是办事特别不牢靠,我看到他就想打他。

“怎么回事?谁被灌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