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中躺着那块血玉,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粘稠,东睢闻了下,当即皱起了眉头。

好大一股腥味!

他们看着国师将那个人吞噬,看着他被吃肚子里,仍然还没有缓过神来。

想到国师前不久提到的祭祀,心底顿时凉了半截。

他们还能出去吗?

司熠纭伸着懒腰,站在院子里面欣赏着新鲜空气,在摄政王去书房的必经之路上拦下他。

“王爷,您要想清楚啊,跟我们合作,不止可以一举击败国师,还能把权力都收归你的手上,何乐而不为?”

夙祈歌瞧着他生动的小脸,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下。

“美人的脸还真是小巧,细嫩的叫人不想放手。”

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掌寸寸掠过,反复流连,就是不肯撒手。

司熠纭忍着心中异样的痒意,浑然不知眼前这人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那个清冷师尊。

只觉得这人的手有点过分了。

“王爷……我只是、只是想跟王爷说些……”

“本王知道了,本王可以答应你,但是本王有条件。”

司熠纭愣了一下,显然是还没缓过来,听到他说答应了,立马喜笑颜开。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本王要你待在本王身边。”

司熠纭干笑了一下,这个决定,他能拒绝吗?

很显然,现在不行。

要死了!

他干巴巴的点了点头,现在他确实也没有拒绝的机会。

“那就这样说定了。”

摄政王的手突然离开了他的脸,好像带着点流连不舍,反正就是挺突然的。

不难听出,他的语气好像还有些高兴,司熠纭不禁抬头去看他,却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王爷跟我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想知道国师他下令封闭‘殇黎’,是为了什么?”

摄政王笑了笑,“你别忘了,本王才是主导的一方。”

司熠纭有点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摄政王就岔开了话题。

“国师这些年已经收揽了不少的权力,不光是朝堂之上的,还包括最近的世家大族,纷纷投靠了国师,说明什么,说明不是他们自愿,就是被迫。”

又或许是看清了其中的利益,觉得跟国师走是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