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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前,傅行此也替她分担过很多回家作业,她低他两届,她的习题本和试卷他差不多都有,而且都是完成状态。例如理科题,她只需要完成每种题型最后一两题较难的,别的都直接抄他的。

他把自己的学习习惯复制给她:“前面那些,浪费时间。”

当然有时难免碰上他没有或找不到答案的作业,他高考以后时间空闲下来,就都直接帮她做了。

以至于和他分手以后,宴随最难适应的就是做前面那些送分题。

宴随陷入回忆,又听到他跟傅明灼说:“嗯,这次是真的,她真的是姐姐了。”

她蓦地抬头,目光撞进他漆黑深沉的眼眸中。

竟一阵失足坠落的失重感。

饭后,傅行此按照早上的约定带她买东西。

“卷发棒,直板夹,睡衣,拖鞋,卫生棉条,换洗衣物,护肤品、化妆品,皮绳、发箍。”餐厅在商场顶楼,二人下电梯那会,他把她说的东西念了一遍,“有漏的么?”

不但没漏,就连顺序都没差。

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自然遭到宴随的奚落:“早上谁说自己记不住。”

傅行此耸肩,没拆穿自己刻意漏了个“发卡”,是她自己没发现。

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发自内心地理解逛街这项乐趣,傅行此也是不例外的,学生时代追宴随那会,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勉强陪过两三次,追到手以后基本就没陪过了,就算被她软磨硬泡带过去也会选择在休息区玩手机等待,而且等她完事,会生闷气给她脸色看,非得哄几下才能好。

这次史无前例地耐心,全程陪着,任劳任怨充当苦力外加at机,除却她说的那些东西,她没说过的东西他还要主动问一嘴:

“腰带要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