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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标觉得是她赶跑了宴连,先前对她建立起来的好感散去不少。

宴随才不在乎,反正她也谈不上冤。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指望过杨林标会抛弃与宴连母亲的同学之情站到她这一边。既然没有同盟的可能,那就没有费尽心机维护关系的必要。

下楼走到傅行此车旁边,却发现他不在。

太阳很大,宴随用手挡着阳光,四处张望一圈,正要给他打电话,看到他远远拎着袋东西走过来了。

他显然并不理解女人对烈日的恐惧和对美白的追求,依然走得不急不缓,步伐没有一丝加速。

宴随等不及,给他打电话催他:“快点。”

他不解:“怎么?”

“晒死了。”

他顿一下,很无语:“就那么一会,至于么?”

“至于。”

他不说话,把电话撂了,步伐在肉眼可见范围内并没有加快,悠哉悠哉得让人牙痒痒。等走到她面前,他把手里袋子递给她,里面装着奶茶。

宴随不接,说:“我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

傅行此收回手,淡嘲道:“哦?长大了。”说着,他大拇指按了车匙上的解锁:“上车吧,不是说晒死了么。”

没有什么给女士开门的绅士风度,他自己直接上的车。

宴随也入座,傅行此将其中一杯饮料递给她,是柠檬蜂蜜水,另一杯是珍珠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