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城。”州围无力地开口。

“没关系，你没有错，我知道的。”方悦城拉起行李箱，“围围，我走了。再见。”

“走”字她说的含糊，州围没有听清她说的究竟是“走”还是“逃”，也不知道方悦城背影的颤抖，是不是她眼花看错。

一路心不在焉地回了公寓，州围又一次接到林纵横的电话，这场意外把他吓得不轻，事发之后他已经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只有听着她的声音他才能安心。

“送走悦城了？”林纵横问。

州围瘫进沙发，疲惫不堪：“嗯。”

林纵横还不知道那两场舍己救人的意外，州围敲着脑袋，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告诉他，她回去救胡辞的事情一定让他勃然大怒，而林续为了救她置自我的生死于不顾的事情，州围根本没法想象林纵横会怎么想。

听出她的疲倦，林纵横说：“你要不睡吧。”

“嗯，好。”州围答应下来，她确实被耗干了心神。

正要挂电话，林纵横说：“别挂，我陪着你。”

州围动作顿住：“你不忙？”

国内还是白天，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白天没有空闲的可能。

“别管那些了。”林纵横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