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到时候档期可能没空。”

一如既往一问一答的对话模式,州母嘘寒问暖完毕,母女俩也就没了继续说话的话题,州围说:“妈,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我有点累。”

“诶围围。”州母阻止她挂断,欲言又止了一会还是问出口,“你和纵横,现在是又在一起了吗?”

州围沉默两秒,否认:“没有。”

这两秒的沉默让州母听出些端倪,她越发小心翼翼:“新闻都在说你摔倒了他冲上来扶你,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嗯。”州围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给,只硬邦邦地说,“没什么关系。”

“ 不是又在一起就好。”州母话是这么说,但语气并不见半分庆幸,反而充满了担忧,显然是不相信州围说的话。

“没什么关系”这五个字在林纵横喉咙里滚油锅一般滚了一圈,等州围挂断电话,他就把这句话用了嘲讽的口吻说了出来,尾音上扬,是妥妥的反问句。

哪门子没什么关系的人会在大晚上和约等于什么都没穿的她钻在同一个被窝像两株藤蔓纠缠在一块。

“那你又中意听到什么回答?”州围把手机塞进枕头下,也反问,“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字里行间已经没了和母亲说话的中气十足,恢复有气无力的病态。

掌下贴着的皮肤依然透着不寻常的热度,像个活火炉,显然退烧的药剂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她还是烧得厉害,此刻并不是一个谈话或者说争论的好时机,林纵横手臂往回收了收,把她搂得更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