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也没有可以指摘的身份和理由。

州围渐渐停止颤抖,整个身体犹如浸在一汪暖洋洋的热泉中,僵硬酸痛的四肢得以舒展放松,意识也在疲倦中慢慢模糊。

在一室静谧中,林纵横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

她的礼服繁复又紧身,还缀着不少亮片,刺啦啦地硌在身上,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和她装模作样地矫情,在她后背摸索片刻,最终在身侧找到了拉链,拉开拉链就去剥她衣服,州围一只手在挂水,肩带绕不出来,本也就只有一小圈薄薄的布料挂在肩上,他没费什么劲就直接扯断。

州围在裂锦声中被惊醒,礼服是问奢侈品牌借的高定,穿完要还的。

她轻轻挣了挣:“干嘛……别撕。”

林纵横不答,原本顾忌着她睡着了还轻手轻脚,见她醒了就没了顾忌。她一手戳着针,一脚打了石膏,脱个衣服处处碍手碍脚,他没耐心,碰上不方便了也懒得给她翻身抬手抬腿,都是直接下手撕,没过一会一条昂贵的裙子就像一团破抹布似的从她身上剥离下来,被他毫不怜惜扔出床外。

她身上只剩乳贴和底裤,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才暖和没多久的身子又如坠冰窖,立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林纵横快速脱掉西装外套,扯过被子重新把她拥入怀中。

困意铺天盖地,州围也没有精力再去想裙子的问题,再次睡熟前,她听到他冷冰冰的说话声:

“名利比我重要,比孩子重要,也比你自己重要。

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张张嘴,下一秒便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