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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溪额角跳了跳,忽是想起他打坐不成,气血翻涌随手蹭了蹭嘴角,应该是那会儿留下的。

慕沉将他那只手抬高,盯着看了半天,因为有些发黑并不确定这是什么,问他:“手上没伤口啊,这什么呀又黑又红的一片?”

司诺溪顿了顿,想着慕沉大概没看出来,便道:“可能是在树上蹭了什么,没事,走吧。我摘了些果子,但我不知道熟没熟。”

言罢,抽回手直接换了另一只,拉着慕沉转了个向往木屋走去。

慕沉挑眉半信半疑,但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到底是没再在意,笑了笑:“你也太笨了,熟没熟都分不清。”

司诺溪微微侧首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迅速单手捏诀,将那一小片血迹洗了去,心里松了口气,这才道:“我自辟谷开始,便从未再吃过任何东西。”

慕沉扬起唇角,忽是问道:“那喝的呢?那日你是不是第一回喝酒?”

司诺溪走得快,带着慕沉的步速提了提,很快回了木屋。

司诺溪推开门踏进屋子,回忆那有苦又辣的酒液,应道:“确实是第一次喝酒,但是不好喝。”

慕沉想起那日情形,忍不住嘟囔两句,撇嘴道:“不好喝你还喝那么多,醉的人事不省一塌糊涂。我守了你一天一夜,见你快醒了才出去给你找点醒酒提神的东西,结果回来你人就没影了。”

拉着司诺溪坐下,见桌上的青色灵果和他走时基本上没什么两样,慕沉挑眉道:“我走了你再没吃啊?”

司诺溪顿了顿,没管他后一句,迟疑片刻还是道:“我那天……有在桌子上留话的,你不是看到了?”

慕沉眯了眯眼,见他一脸认真,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两手按上他的肩晃了晃:“你还好意思说!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么久,你一句多谢就跑,我当时简直恨不得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