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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泉泽一扭头,就见谢无宴坐在chuáng头, 手里捧着一碗中药, 闻起来好像是【清心静气丸】的配方, 只是他来不及搓丸子, 就草草煮了一锅汤药。

谢无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将瓷碗搁在chuáng头柜上:“醒了?”

祝泉泽打量了谢无宴一眼, 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衣服, 衣冠整整, 丝毫没有被浴室水打湿的痕迹。谢无宴的眉眼一如既往清冷,就好像刚结束在棺材上的例行打坐,不禁让祝某人开始怀疑之前那些,是他单方面的幻觉吗?

谢无宴和读了心似的一勾嘴角:“做梦了?”

祝泉泽略微尴尬地一咧嘴,低声骂了句卧槽。

谁知谢无宴脸上笑意更盛,附身上前,食指点在了祝泉泽柔软的唇瓣上,低声问道:“梦见了什么,分享一下?”

祝泉泽头皮一麻,张嘴就是狠狠地咬。

谢无宴低笑着抽回了手指,一脸幸灾乐祸。

祝泉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嘀嘀咕咕:“天天的,就满嘴骚话。”

谢无宴点点头,煞有介事:“你也多说说。讲骚话qiáng身健体,有利于身体健康。”

祝泉泽:“”

他挣扎着想从chuáng上坐起来,这才撑起半个身子,脑子突然一懵,立马又像泥鳅一样地滑回了毛巾毯里,大有“宝宝被chuáng封印了”的架势。

祝老板拒绝起chuáng的原因主要有两个,都比较一言难尽。其一,他身上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大概是某人扒了他的湿衣服,擦gān之后就把他扔到了chuáng上。其二,他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湿漉漉的?

显然,祝泉泽这种血气方刚肾功能没有障碍的年轻人,多半不会尿chuáng。

那就很尴尬了,兄弟。